Tyrannopolis

Media vita in morte sumus. Hodie mihi, cras tibi.

【搬旧文/图】【op 鹰红无差】生日

2014年3月9日鹰红二位的生贺

想到之前发这篇文的论坛已经不在了,就干脆这里重发一遍吧。

把以前发过而丢失的东西重新发出来,有一种,交代后事的感觉,哎。





 

与想象中的不一样,喜好热闹的红发海贼团并不会把他们船长的生日办成一场重大的宴会。我们知道,红发海贼团的成员们,从他们红色头发的船长,香克斯,直到精明的副船长贝克曼都要想一会儿才能想起名字的刚入伙小喽啰,没一个人不喜爱欢腾的宴会,甚至严肃的贝克曼也觉得这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放松活动。在得到了一个新的岛屿、战斗胜利、增加新成员、伤员康复、新得到了一批好酒等等诸多好事之后,都是红发海贼团举行宴会的好时机。胖子拉基甚至为了可以名正言顺地大快朵颐,还构思了各种出人意料的由头,比如“亚索普儿子的生日”“贝克曼初恋纪念日”这种,甚至还有“船长断臂纪念日”——他们好脾气的船长觉得这同样有利于名正言顺地大喝一场,所以也同意了把自己失去一条胳膊的日子,每年(如果恰好闲着的话)当做一个可以开宴会的时间——毕竟路飞,那个他托付了草帽的男孩,也因此而得救了,真是值得庆祝啊——当然,叫“路飞得救纪念日”似乎更好听一些。

但是他们老大的生日,则是属于海贼香克斯自己一个人的。

香克斯在每年生日的那一天(或前几天,如果那几天他恰好没什么别的事情),都会用足了船长的任性,驾着一艘小帆船,带上些酒和干粮,独自开到距离自己当时驻地或海上位置不远的地方去。船上的大部分人都不了解他们的船长为什么在生日的那一天不开一场更大的宴会来跟大伙一起庆祝,却独自跑掉。只有老资历的一些船员们,才知道他们船长的这种奇怪举动,是来自于十几年前的一些事情。贝克曼觉得,他们的船长并不是一个容易被其他人所影响的家伙,但是有限的几次重大冲击,却都影响深远,比如罗杰船长的死、救路飞……贝克曼在少量志得意满的时候也会把香克斯邀请自己上船算是一个比较有影响力事情——不过反过来说,可能对他自己的影响更加重大——除了这些,还有一次重大冲击, 便是遇到了那个人,鹰眼米霍克。

 

在这一年——也就是草帽船上的耍剑小子离开了鹰眼的家的第二年——临近红发海贼团头子香克斯的生日的那几日,他比之前更加激动,当然他是在努力控制着——这么多年了,他早已不是那个得到一些好处就欢欣鼓舞的毛头小子了——他偷着乐的表现只有贝克曼等几个老船员才能看出来。

贝克曼隐约知道香克斯那些“自己一个人过”的生日都是去干什么了。香克斯有可能会在这一天,在海上“偶遇”米霍克,那位他多年的老朋友。虽然大概在这十几年的生日中有近一半的年份吧,是遇不上米霍克的。但是香克斯已经把这种少有的“独处”当做了一项必修课。

刚加入的团员们并不知道,作为新世界“四皇”的红发香克斯与理应是敌对势力的“七武海”鹰眼米霍克有着一直保持至今的友谊——虽然这友谊有时已经叫人觉得支离破碎得若有若无。在香克斯一些独自度过的生日中,红发的海贼有时也会怀疑某种感情——友谊甚至是更进一步的——是否是单方面的,而后又会自嘲:怀疑这种事才是更加无聊的。但是不管如何,在下一次“偶遇”的时候他准会被被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奔赴最初的一次“约会”的时候,香克斯不由得有些紧张——那时候他们还是在前一年(也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在下一年香克斯的23岁生日,海圆历1506年3月9日,伟大航路前半段的一个气候宜人的无人夏岛、正南方向的海滩。而打算做的事情,则是比试一场,以及之后的——他们在约定时谁都没有提那件事,但是却在每一次比试后都心照不宣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香克斯在第一次赴约的前几天想,一年的时间会叫人有什么样的改变?那个人会不会干脆忘了有这么回事,叫自己白跑一趟?但是当他到达了约定的地方,他发现对方的棺材小船已经停在了那里,并且在树林与沙滩的交界处已经支起了一个黑防水布的简易帐篷。他下意识地咧嘴笑笑,觉得自己对对方失约的疑心真是多虑了。但是他对一年之后的见面,还是多少有些尴尬的感觉——他红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不善交际的人,但是一旦涉及到这位朋友的时候,他却没来由地小心翼翼——虽然在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什么事情都做过”了。

听到声音的米霍克从帐篷中出来,顺手扣上了帽子,遮挡正午的阳光。他心中从来没有香克斯那么多的疑虑。

“吃过饭没有?”他问道。他知道如果是香克斯自己一个人的话,只有吃干粮的可能。

“果然我还没吃东西是对的!”香克斯先入为主地觉得自己能再吃上一顿米霍克做的饭了,当然,这时候他的尴尬早已一扫而光,脸上又露出了惯常的笑容。他的米霍克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唔,看起来胸腹露出来肌肉似乎更加有型了……面容还是那样,并且也没有晒黑——这么说他一个人过得不错。香克斯想,不过他之前也是一个人这么过来的——于是不由得开始思量米霍克在遇到他之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算你走运。”米霍克淡淡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从任何方面来说都不能算是一个“热情”的人,确切地说,他并不想与别人有太多的接触。但是这个红头发的家伙总是一个例外。那不修边幅的样子本不该是他喜欢的——不过大多数海贼都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或是把自己的样子故意往某些奇异的方向打扮——但是——米霍克曾经觉得他被香克斯吸引,只是由于他的人格,在某些方面和他是共通的,在另一方面又几乎是互补——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无法忽略掉那头耀眼的红发,干净的笑容,颜色健康的肌肤——甚至是那肌肤的手感。别人都说手上的茧子会使触觉变得钝浊,但米霍克觉得自己的的触觉似乎没有受到影响,至少是在——不,他不能沉浸在这种回忆中。

这一次的比剑和上次一样,也是以平手告终。鹰眼的简易小帐篷则是他们做之后的事情的场所——虽然香克斯表示,今天天气好得叫人无比的想要露宿。他们约定了下次见面的岛屿。香克斯想,这种情况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一年一次,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大概能算是“怨偶”了吧。但是对海贼不能这么评价——虽然他现在旁边坐着的那家伙实在不像个海贼——作为海贼,几年甚至一辈子也不再与亲人联系也是正常的。大概我们比普通人更追求自由吧,香克斯想着,但是如果鹰眼就此不再联系他了呢——那也是他的自由——可是他自己大概会遗憾吧。而此时,米霍克想,他似乎还未和某一个人有一年以上的交情——他确实是不喜欢主动去联系别的人,而自己又总是“不小心”地吓退某些想要联系他的人。当然,他到目前还从未对“断绝某些人脉”有过后悔之感。不过如果是红发的话,大概会……他在脑中模拟了一下他与红发形同陌路的状况——似乎确实稍微有些不好。他闭上眼睛,努力地熟悉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海圆历1524年那个“重要的生日”来临之前,香克斯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关注各种报纸,搜寻鹰眼出没的蛛丝马迹——一般来说,王下七武海的行踪——除非是故意的秘密出行——都会有通报,而鹰眼每次出现又都会砍几艘船。香克斯于是就不露痕迹地计划着也往那个方向去,顺便也做出一些事情,宣布几个小岛作为势力范围,或者摆平些事情,好叫米霍克知道他红发海贼团现在在哪里。他知道米霍克肯定也会关注着报纸——毕竟他们一直以来就是通过报纸来“报平安”的——当然还有“报不平安”。

香克斯记得在自己在东海断掉左臂、休整过后重新进入伟大航路的时候,记者们显然没漏掉他“断了一只胳膊”这一重大新闻,将其大肆报道,当然对其原因,则没有人猜对。他觉得鹰眼会为此很生气,大概要找几个大的海贼团开刀了吧!但是与他的猜测相反,香克斯努力在他能找到的所有报纸上寻找痕迹——但是全然没有。只在四个月后,一份八卦小报——“海贼SBS”,专门搜集名人的八卦并加以演绎的“不良读物”,刊登了一篇独家观察,将王下七武海鹰眼的销声匿迹与新世界四皇红发海贼团团长的断臂联系起来,指出这是这位大剑豪真正生气的表现——这简直叫香克斯自己茅塞顿开,一下子觉得这种花边读物的地位高尚了很多。但是他也没补救的办法。他只得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并通过报纸来显示自己还是如之前一样的强大,在身体健康上其实并没什么可担心的……

在那之后的一个生日,米霍克果然没有出现。香克斯觉得这很正常,大概他还没消气。之后两次还是他一个人度过的,并且对方砍船的消息似乎也没有再出现。而后他就得知了他的“好友”定居在了库来那加岛——这样的新闻还是从那个神奇的“海贼SBS”上看到的。那个八卦小报上的东西向来真假难辨,香克斯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可信。

于是他跟贝克曼商讨了在下一个生日附近到达库来纳加岛的可能性。红发海贼团看似是一个非常随性的组织,但是这只是给外人的错觉,事实上,香克斯通常会与贝克曼就行程做出较为精密的计划。贝克曼知道自己的船长为什么要这么做,考虑了一阵于是答应了。因此,在1514年的3月9日,香克斯乘小艇登陆了库来纳加岛,成为了几十年来第二个登上这个岛并存活的人类。

如同遥远的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红发香克斯的心里还是不安的。但是他已经不是当时的年轻人了,现在的结果是什么他都能接受。可是他还是觉得应该给自己为这件事找个理由——主动来到作为王下七武海的鹰眼的驻地去寻找他——对方或许并不需要自己这样,自己可能只是带来了困扰——但是他确实是想去确认对方是否……是否健康?毕竟报纸上许久都没出现砍船的新闻……不,这不是他真正的理由……或许……香克斯觉得自己如此地思考自己行为真正的理由,真是远离他的固有性格。他抓了抓脑袋,顺便用霸气轰走了两只鬼祟的狒狒——这些生物虽然勇武但是并不莽撞,它们不敢真正地向他挑战——对,没什么可思考的,他只是想念米霍克,或许是由于爱他吧,或许还要道歉——为自己断掉的手臂,并且用自己残缺的身体抱着他——不过那家伙肯定不想跟自己再比试了——这也可以权当某种惩罚……

 

米霍克觉得自己最不怕的就是寂寞——那对他从来不是一种负面的状态。他觉得自己甚至乐在其中。

他有规律地生活着。在早年的航行中,他专心地睡觉、航行、阅读、思考、练剑、做饭喂饱自己(后两项他尤其喜爱)。在作为七武海在库来那加岛定居之后,只是航行这一项不见了——当然减掉的这一项还是很耗费精力的——其他的都还照常。在那绿头发的剑士拜他为师之后,增加加了一项就是看着那小子练剑。这些事情都是他能掌控的。当然剑法的精进过程有时候他并不能完全摸清,但是至少是有一个大约可感知的方向,以及某种自信的力量。他曾经觉得自己不会去喜欢自己无法掌控的事物——但是这念头马上就被自己反驳了:他一辈子最爱的两样事物,大海,或许还有那个红发男人,都是他无法掌控的。这真是一个沉重的矛盾。

不过孤独一人的状态也有些负面的结果,没必要地拆解某些问题或许便是其中之一。他在漫长的独自一人的时光中曾计算过,红发这个家伙对他到底有多大的影响。红发很强大,与他的比剑使自己也变得更强大——那么说,没有香克斯,他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么?他想起在他们初见的那几年——那或许和普通人所定义的“爱情”还有些相近,他有一定的时间确实是在想着对方的。在某年的会面他还曾问过香克斯——当然还是摆着一张面瘫脸——他是否也会想他。回答当然是肯定的:总想着啊!香克斯裂开嘴露出白牙,还捋了捋他摘掉帽子的脑袋上翘起来的几根毛。这个回答真是轻易,他不知道这里有多少是真,毕竟香克斯要领导着一个海贼团,有多少心思能被这个一年见不上一次面的“朋友”所带走。而他自己从来都是一个人。于是他觉得大概还是自己想对方想得更多一些吧。

不过,他过不了多久就逐渐习惯了“自己爱过一个人并且直到目前貌似对他还多少有些好感”的状态,并说服自己这并不是一个丢人的状态——当然他身边也没什么别的人,所以即使“丢人”也没什么人可以感知得到。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也拥有正常人类的情感——并且是貌似挺高级的“爱情”,虽然看起来确实稀薄得可以。

在香克斯失掉手臂之后,米霍克对自己坦然承认确实是生气了。而之后,他的对策是说服自己不需要见他——当然其间也自嘲了自己这种作为或许流于小家子气。他找到这样一个“和他很相配”的岛屿来定居,是否有报纸报道这件事情也无所谓。红发是否找得到他——他和红发是否还有见面的机会,这就看他们的造化了。并且他打定了主意不会迈出第一步。

在红发逐渐接近那栋孤零零的城堡的时候,米霍克就已察觉到了狒狒们的异状,他判断是个用霸气的高手——有这等造诣、且对他无甚恶意的,只可能是几名海军大将或者是有数几位海贼。米霍克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他期待着来的人是那家伙。他甚至故意拒绝去想象如果红发真的找到他了他会是一种怎样的反应。而此时,这个闯入者确实有一头红毛。

 

“不错啊,你找到这里了,红发。”他这么对对方说道。

而后那一只胳膊的家伙就用他仅有的一只胳膊抱住了自己。平常多嘴的香克斯这一次也没说什么,似乎是有太多要说的话,反而说不出来了——或者是根本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我是不会轻视我自己的生命的。”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米霍克这么向香克斯申明,自己即使长时间不出门砍船,也绝对不是有什么特别的问题,“而相反的——”他看了一眼红发胳膊断掉的地方。

“好的下次不会这样了……不,是没有下次了。”香克斯答道。他把一只手放在对方的手上。

“如果方便的话”,在香克斯离开之前,他们是这么约定的,“那么还是老日子见面。”——他们知道自己都已经肩负着某些麻烦的责任——确实,似乎年轻时的自由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而凭他们的实力,如果真的“撒手不管了”也不至于真的在之后的日子中无立锥之地,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扔掉这个枷锁。既然这样,就更不要给对方再增添一个枷锁了。

 

1524年的3月9日,香克斯手中的生命卡指向库来纳加岛附近的一个小岛屿。他顺利地找到了已经在那里的米霍克。他们走上了一个面向西方的小山坡,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天边有些云彩,大海反射着金光,人的影子很长。他们坐下来望着夕阳。

“你为什么决定告诉我你的生日?”香克斯问道,他之所以把这个生日看做比往常更重要,是由于去年见面后,鹰眼在离开前很随意地说道:“顺便说,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他为此着实兴奋了许久。问完了这句话而后他又自己给出了一个答案:“是不是觉得你老了,可能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死掉?在那绿头发小子学成离开之后。”

“……可能是吧——另外罗罗诺亚远远没有‘学成’,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他能从我这里学到多少。”米霍克回答道,他知道红发这只是一个玩笑话,他俩都还没到随意就能死掉的时候。但是其中真正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

“那么……在我最初告诉你我的生日的时候你怎么想的?”香克斯又问。

“十八年前?”米霍克露出了个不易被察觉的笑容,“或许稍微有那么一点高兴。但是马上就觉得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已经有很多了,再加上不是同一年——所以也没什么。”

香克斯翻了翻眼睛,果然是这样,鹰眼他根本不能理解自己前一年得知他的生日和自己是一天时的激动心情,仿佛给他俩这十几年的孽缘更增加了一些神奇的缘分。他这次赴约的时候也不由得比之前更加高兴,毕竟是“两个人的生日”,这比单是他一个人的生日要……好吧这些心思好像是有些小儿科。“唉,不过这样的话就不能有咱两人每年两次凑一起过生日的理由了。”香克斯做出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那样太麻烦了。我不觉得每年有见面超过两次的必要。你我都有事情要忙。”

“是么……我看你倒清闲得很啊。”

“并且年岁越大不会觉得日子过得更快么——并且年岁大了那种事情也该减少……”

“哈哈哈哈这可不像你说的话!”香克斯大笑道。“并且再减少就没了。”他补充道。

“确实没有见两次的必要。”米霍克面无表情地重申道。

作为海贼,他们从没想到要有“长相厮守”这一结果。当然,在最初,香克斯也不是没想过要把强大的米霍克拉上自己的船。但是他同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虽然他努力了一下才不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失败。

“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留这样的胡子?好像很难打理……”香克斯突然问道。

米霍克楞了一下,他皱了皱眉,说道,“没什么原因,最初大概是觉得比较适合吧。并且其实并不难处理,习惯就好了。”

“你这些神奇的习惯啊!”香克斯摇了摇头。

“那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一副胡茬的样子?”

“显然……大概是左手没了之后。我的胡子长得挺快,而我觉得每天都需要对付它很麻烦——于是就这样了。”香克斯耸了耸肩。

“哦……”

“但是我隔几天是一定要刮的!你看看,我还是很勤劳的。”

“嗯,否则你过不了多久就会得着一个‘红胡子’的诨号。”

“啊,对了……给我刮胡子吧,正好似乎有些长了。”

“……”

“怎么着,怕失手把我杀了么?”

“不是。”

“那就来吧。你平常是用你那把小刀?”香克斯指了指米霍克胸前的十字架。

“其实并不是,但是剃须刀在我的船上。我虽然也可以用这把小刀,但没有把握给别人……”

“没关系。”香克斯把自己的下巴和脖子都伸了过去。

香克斯的胡子和他别处的毛发类似,都比较柔软,所以对米霍克的技术来说更有挑战——毕竟不是专业的剃须刀。米霍克一手拿着十字小刀,一手抚着香克斯的脖子——那跳着脉搏的血管,那进出空气的气管——他寻思着,在自己最急于求胜的时候,也对红发没有丝毫的杀心;一直到现在也是,即使是处在敌对的势力。他觉得红发对自己也是如此,大概也就是这种信任才会叫他把自己的脖子交给自己。香克斯望着对方在夕阳中熠熠生辉的金色眼眸,这双眼睛如此认真地凝视着自己。

米霍克确实是使刀的高手。在完美的操作后,香克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真是不错啊,好想叫你做我的专职刮胡子师傅……”

米霍克只是把小刀擦了擦,放回鞘里,然后闭上眼睛。“或许我最近能退休了。你知道,新晋的海军大将藤虎想要提议撤除‘王下七武海’的建制。”

“哎呦,那你就没有经济来源了吧——那就可以当刮胡子师傅……”而后香克斯意识到,鹰眼似乎也没有把这种差事当做必须的收入。

“好的,等我失业之后也可以有个不错的再就业机会。”米霍克淡淡地说道。

当然,香克斯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他把对方拉近自己:“那么,祝你快些退休,以及——祝你生日快乐。”

“嗯,生日快乐。”

 

 







还有个当时的后记!:

好久不见!

好久没有涉足海贼相关——动画漫画也落了一阵,也就最近追得比较紧。在当时相对狂热地迷海贼之后,还稍微给别的作品写了些文章、画了点儿图,但是一直以来都很随意,很低产。

至于这个故事:

某天突然想到自己曾经想要染一头中二的红头发,为了跟基友说明原因——唔,就是因为香克斯——于是就搜了下图,当然也就顺便给人安利了一下他的基友米霍克。然后才发现他俩生日是一天。

所以就有了这个“告知生日”的脑洞。并且想起来我这一阵长出了“写文”的技能(虽然不怎么样),而这个CP我根本没写过(或者说海贼的文就没怎么写过),于是就想说什么要来个生日贺。

这两个人应是我在海贼里最喜欢的CP——甚至可以算是在动漫作品中最喜欢的。虽然笔力有限,但是至少我写的这篇小文也是在试图解释我为什么喜欢这个CP。

尾田对这二位可相当于“半线索人物”的家伙背景设定还是空白处很多的。这对写同人来说有利有弊:利在于脑补空间很大;弊在于出场实在太少了,可发挥的梗也就相对少,并且如果尾田之后的情节出现了某些他们之前的故事,而与同人相左,这也挺叫人别扭的——虽然后者可能性其实并不大。然后架空的话也不好写:因为这两个人的萌点感觉需要放在这个背景下才能发挥得最大。我想,以我的水平来写,要么就是“构造”出一个完整的年轻时代故事,要么就是故意避开情节的心情片段。而我现在又没有精力去构筑一个完整的故事,所以这篇文只是片段,没有什么故事情节,没有讲述他们最初是如何见面、见面干了什么。并且预计这一段时间会比较忙,所以留出了挺长的时间来写——当然结果之一就是整个都很“散”,絮絮叨叨,只有一次见面以及两个人对之前零碎回忆。

另外,某些设定来源于Arty的《有生之年》,比如八卦小报“海贼SBS”什么的。

当然还可能有些OOC。

 

图画的就是结尾刮胡子那场面,我总是严肃地画一个搞笑的场景,不过这种涂色方法,应该算是第一次尝试吧,所以……挺不成熟的……背景是照着CasparDavid Friedrich的“海边看日落的两个人”(ZweiMänner am Meer bei Sonnenuntergang)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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