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yrannopolis

Media vita in morte sumus. Hodie mihi, cras tibi.

【星战官小翻译片段】【达斯·普雷格斯】27. 校准

是的我又有deadline了所以……开始放弃治疗

这段讲的是普雷格斯被一群他之前欺负过的家伙们联手袭击,不过幸好贾巴通风报信,他自己带着一些家当跑出来了,但是他在居留卫星(Sojourn)的居所、实验室、自然生态全都毁了。
之后他就跑到了科洛桑,和帕尔帕廷商量报仇对策。帕尔帕廷本来想叫摩尔去对付那些势力,但普雷格斯说,黑帮啥的摩尔去对付,但纳布前国王韦鲁纳他要自己来。
这个韦鲁纳是之前普雷格斯扶植的纳布国王,条件是允许贸易联盟和其他一些和达马斯克集团有关的组织能获得利益颇丰的开采权、贸易权,但是多年之后他饱受腐败指控,为了拉选票获得民心,想要摆脱达马斯克的控制。帕尔帕廷劝他不要这么做,但其实是激将法,就想刺激得他和达马斯克完全反目甚至暗杀(老师父放在那儿不杀白不杀!),并计划用十三岁的帕德梅代替。韦鲁纳发现暗杀没成功,就吓得退位,躲在一个古堡里。
但是当然躲不过我们普雷老师啊。
于是就,百岁老人亲自上房杀人(……感觉这段把普老师写得非常苏(?


即使没下着暴雨,普雷格斯脚下的地面也是柔软的,因为那是多年的腐殖质。水从他的呼吸面罩和斗篷的兜帽上滴下,溅在他身下的水坑里。这座曾属于韦鲁纳祖先维斯伯爵的城堡,坐落在一座荒凉的山丘上,没有通上去的道路,视野之内各个方向都是没有树木、起起伏伏而泥泞的台地。通过夜视电子望远镜,普雷格斯观察着城堡墙壁上嵌入的扫描仪和守卫的站岗位置,其中有些人在一个华丽吊门的拱顶下避着雨。入口处停着数量可观的一群陆行车,另一边是个圆形的着陆区,有一艘太空艇,暴雨都没有遮掩其闪亮的船体。照明阵列在雨帘中闪烁着。
普雷格斯沿着一条湍急的深溪爬上了一座山丘,他已经将自己的飞船留在了一片下垂的野花和植物之下。11-4D在登机舷梯之下等待着,雨滴在它的合金外壳上砰砰作响。
“他们的扫描仪可能已经捕捉到了这艘船。”普雷格斯说。
“鉴于所有的应对措施都已启用,这似乎不太可能,老师。”
“他们用光照着这片区域。”
“这种夜晚,任何警惕都是正常的。”
“这种夜晚不适合缪恩人也不适合沙克。”(译注:shaak,纳布那种长得跟被气吹起来的猪似的食草动物)
机器人的视觉接收器增强了对他的注视:“这个参照对比超越了我数据库的理解。”
“封闭飞船,留在驾驶舱里。如果我召唤你,就把船开到城堡西南角上方,并展开登机坡道。”
“您期待有抵抗吗,老师?”
“仅仅是期待,4D。”
“我明白。我也会这样做。”
“为此我很欣慰。”
普雷格斯把光剑挂在他胯部,快步进入大雨中。如果扫描仪和运动探测器足够精确的话,他们会发现他,但以他的速度可能会被监控设备认为是在这里居住的什么四足有尾巴的野生动物。他在照明区域的模糊边缘停下来,确认他的方位,然后直奔城堡十米高的南墙,径直跳了上去。又同样快速而毫不费力地跳下去,没入花园灌木的阴影中,那些灌木修剪成了想象中的野兽形态。普雷格斯认为住宅内的警卫可能不多,但韦鲁纳居住的那一侧房间可能会有大量的监控设备,甚至有压力感应的地板。
他无法获得城堡的内部平面,这位已经被卸任的统治者的警惕性由此可见一斑。
普雷格斯来到一面彩色玻璃窗下,有两个人类急匆匆地穿过走廊。雨水从头顶的排水沟溢出,他觉得仿佛站在瀑布后。
“再查看他一遍然后向我报告。”一名女性说道。
普雷格斯认出这是安全主管玛格内塔的声音。他贴着外墙跟着玛格内塔向前走到走廊尽头,直角转弯进入一个更大的厅,一间控制室,隐藏在大楼梯之下。他强化他的听觉,听到玛格内塔的手下问起韦鲁纳,一个人类女性回复道:“睡得像个孩子。”
“他倒好。我们都湿透了。”
“查瑞,如果你觉得自己惨,”那女人说,“你该考虑回希德城。”
“我正在考虑呢。”
“别指望我跟着你。”
普雷格斯离开墙,瞥了一眼上一层的窗户,都是暗着的,除了靠近尽头一扇拱形的。他蜷着身子钻过窗户下的灌木丛,然后开始像只昆虫那样攀爬墙壁。那高而窄的目标原来是块坚固的厚玻璃,装在带有雕刻的木制双开门上,光源是两边一对光子壁灯。他瞥了一眼玻璃,将手指拂过安装在墙内高处的摄像头,使其机械故障,停留在空无一人的前厅的图像。之后,把左手放在玻璃的中心,召唤原力,将窗格向内推,直到脱离了固定它的粘合剂。他移动着尚完整的窗格,放在前厅对面墙边的桌子上,并溜了进来。他在窗台等待了很长时间,直到斗篷和靴子变干,他研究着拼花地板和双开门,查看有无其他监控设备的证据。他满意地发现那个已经被处理掉的摄像头是唯一的。他把脚放在地板上,走到门边,用原力打开一条足够他钻进去的缝。
韦鲁纳巨大卧室中唯一的光线来自一个和前厅的类似的摄像头,并且一样容易被破坏掉。前国王本人正躺在一张帐篷床中央,裹着闪绸的被单,那床能睡下六个平均大小的人。普雷格斯关掉了床头的警报器,将一把古董椅子移到床脚,打开一盏颜色昏黄的台灯。而后,他坐下来,叫醒韦鲁纳。
老人一下子就醒了,眨着眼睛适应着灯光,然后倚着一堆枕头巡视房间。当他发现普雷格斯坐在光线边缘的时候,他的眼睛无比惊讶地睁大了。
“谁——”
“黑戈·达马斯克,陛下。在我以前的敌人为我造就的这个面具之下。”
韦鲁纳胡乱地伸手去砸安全控制面板,当发现并没有回应的时候,他的眼睛嘴巴张得无法再大。
“我叫它们停止运作,”普雷格斯解释道,“以及那些安全摄像头。这样我们就可以没有打扰地交谈了。”
韦鲁纳吞着口水,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能绕过我的警卫,达马斯克?”
“我们马上就会谈到这一点。”
“玛格——”韦鲁纳试图尖叫,但声音哑掉了,他抓着自己的喉咙。
“不要这样。”普雷格斯警告着。
“你想要我做什么,达马斯克?”当韦鲁纳能说话的时候说道,即使他呼吸困难。
“了结。”
韦鲁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我退位还不够吗?”
“如果你没有试图暗杀我,你的退位就够了。”
韦鲁纳咬紧牙关:“我所建造的一切都处在被剥夺的危险中——甚至我的王朝!你叫我没有选择!”
普雷格斯站起来,并像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告解者一样坐在床边:“我理解。如果我面临同样的处境,我也会做一样的事。但是不同的是,我会在你失败的地方成功。”
“我就呆在这里,”韦鲁纳绝望地说,“我不会给你或者帕尔帕廷添任何麻烦。”
“确实是这样。”普雷格斯停下来,然后继续说道,“或许我该从开始就对你开诚布公。我把贸易联盟带给你;我把塔帕洛推向王座,然后是你。你以为我哪里来的这些力量?”(译注:邦·塔帕洛是再前一任的纳布国王)
韦鲁纳用一只颤抖的手梳着稀疏的头发:“你生来就是个富有缪恩人的儿子,并将财富转化成了力量。”
普雷格斯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声音:“你还没明白银河不会单纯地因信用点而运转吗?”
韦鲁纳吞了口气,找回了他的声音:“那你是怎样获得这样力量的,达马斯克?”他怀着真心的兴趣低声问道。
“我被一位叫鲁杰斯·诺姆的比思人展示了通向这种力量的道路。”
“我知道这名字。”
“是,但是他的真名是达斯·泰尼布勒斯,他继承了西斯尊主的衣钵。而我曾是他的学徒。”
“西斯,”韦鲁纳说着,仿佛被这个词削弱了一样。
“如果你知道了这个,你会和我结盟吗?”
韦鲁纳用他最后的力量摇头:“政治权利是一回事,但你所代表的……”
普雷格斯把嘴唇抿成细线:“我欣赏你的诚实,韦鲁纳。你是否开始厌倦我的存在?”
“不是……你,”韦鲁纳说着,眼睛半闭。
“让我解释一下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普雷格斯说:“构成所有生物的细胞都包含着一种物质叫纤原体。它们除了是生命的基础之外,还有使我这样的生物能够感知和使用原力的用途。通过我毕生所学,我已经可以操纵纤原体,并指示你有限的纤原体回到它们的来源。简而言之,韦鲁纳,我正在杀死你。”
韦鲁纳的脸失掉了颜色,呼吸变慢:“把我……带回来。我还能……再为你……服务……”
“你已经在了,陛下。一位著名的古代诗人曾经说过,每个死亡都会消减他,因为他认为自己是每个活着生命的兄弟。而我,则已经明白,每一次我所观察到的死亡都会滋养扶植我,因为我是个真正的西斯。”
“没比……安扎提……好到哪里去。”(译注:安扎提是一种人形力敏生物,两颊可以伸出触须,吸取被捕食者的脑子)
“食脑人?对我们这些已经超越了善恶观念的人来说,’比什么好’又有什么意义?你比邦·塔帕罗好吗?你比帕德梅·阿米达拉女王好吗?我是唯一适合回答的人。能回报我投资的才是好的。”普雷格斯把一只手放在韦鲁纳的之上,“当你与原力融合时,我会跟你再待一会。但我还是会离开,把之后的旅程留给你自己。”
“别这样……达马斯克。求你……”
“我是达斯·普雷格斯,韦鲁纳。你的牧者。”
随着生命离开了韦鲁纳的身体,他和普雷格斯所走的道路更深地通向黑暗并消失。而后普雷格斯停住了,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见到并走过这条路了。他到底有没有过?他在韦鲁纳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思忖着。
或者原力使他瞥见了一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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